卷直直

毒唯且泥塑,不搞rps,受苏


凹凸世界:嘉德罗斯
JO:杰洛/承太郎/阿帕基
海:全员吹,主艾斯 ASL/白团
火:鼬/止水 /带土 不搞件套
yys:荒/酒吞
木头人:苍越孤鸣/最光阴

【意最】溯流「四」

再重申一遍,我爱絮絮,即使她是个智障我也爱她!!!我爱她一辈子!!!

墨山无崖:

虽然
我很困
但是
文还是
要肝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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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火锅这种接地气的玩意吃出高大上的感觉似乎是个高难度命题,不过高知就是高知,气质无处不在,吃火锅也一样。

九千胜的白风衣纤尘不染,起身涮菜捞菜用碗接动作行云流水,成功帅红了加水的服务员的脸。最光阴倒是没他那么耐热,没多久就把衬衫脱了,剩一件灰色短袖T恤轻装上阵,抢菜时丝毫不在意形象。

他们坐的是四人桌,最光阴坐在九千胜旁边,和意琦行面对面。意琦行借着喝茶的动作看他,觉得他真的挺瘦的,但又不是病态的瘦,只是皮肤白,腕骨锁骨形状都是恰好的精致。他左腕上缠着银色的链子,坠着一个小巧的时钟样的饰品。

为什么会戴这种女生才喜欢的小玩意……

“咳。”

意琦行回过神,发现绮罗生和九千胜都眯眼看着他,眼神很是玩味。他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好像在盯着人家的手发呆……

他觉得脸上有点发烧,于是装作被火锅熏热了的样子脱掉了外套,然后依旧低头有一搭没搭地戳碗里的菜。

最光阴抬头看了他一眼,挑了挑眉,没说话。

“意琦行你吃不吃炒饭?”绮罗生问,“我们分一份呗。”

“……啊?”意琦行隔了几秒才迟钝地抬起头,看了看他干干净净的碗,道,“你不吃菜?”

“……吃伤了。”绮罗生苦笑。

“……”意琦行看了看对面弯着眼的九千胜,后者吃着蔬菜很是惬意。“你点吧。”

绮罗生叫服务员加了份炒饭,想了想又要了一瓶啤酒。

“我不喝酒,开车。”意琦行说。

“……唉,”绮罗生有些遗憾,“哥你喝不喝?”

“好啊。”九千胜欣然道,“最光阴你……”

“拒绝。”最光阴斩钉截铁。

“……”九千胜愣了愣,突然想起了什么,于是忍不住笑了,给绮罗生使了个眼色,后者恍然,于是也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
最光阴面无表情,抢走了九千胜面前碟子里的最后一个紫薯球。

意琦行看向绮罗生的眼神带着询问。绮罗生抿着嘴憋笑,只朝他摆了摆手。

“意琦行。”最光阴突然说。

意琦行觉得心头突然一跳,回头看到最光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,琥珀色的眼睛里神色认真。

“……怎么了。”意琦行莫名有些紧张。

“把水壶递给我。”最光阴平淡地说。

“……”



吃完饭下楼,九千胜接了个电话,回头对绮罗生说,“你自己先回去吧,我回所里一趟。”

意琦行说:“坐我的车吧。”

“你下午不是忙?”绮罗生提着书包掏公交卡,“这边去你公司又不顺路。”

“三点开会,还早,下雨呢。”意琦行摇了摇头,“而且我还得送他回去……”

最光阴把帽子扣在脑袋上,靠在一家店的玻璃橱窗发呆,闻言转过了头,“你可以先走,我认路。”

“你没带伞啊。”意琦行想都不想就回答。

“……”最光阴歪着脑袋看他,犹豫了一会,僵硬地说,“哦,那谢谢。”

绮罗生抱着书包,视线在他们间打了个转,轻轻笑了笑。


雨脚从清晨走到午后,没有止歇的意思。水泥路的颜色比晴日里深了些,霓虹灯是雨里浓墨重彩的点滴,整个城市都在寂静中鲜活。

“今年雨下得真久啊。”绮罗生看着车窗外的道路,“整个人都霉了。”

意琦行在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,“好像还得下一个星期。”

“呼……迟早会把一中淹了。”绮罗生开玩笑道。

“有可能。”最光阴突然冒出一句,“那里地势太低了,排水不好。”

意琦行有些意外。他觉得最光阴看起来对什么都不认真,有时又觉得他对什么都太认真。

“那承你吉言,我说不定能早点放假……”绮罗生笑着说。

意琦行转头看了最光阴一眼。他靠在车椅背上,脸偏向窗外,帽子和包放在膝头。车窗昏暗的倒影里,他好像看见他嘴角扬起了个浅浅的弧。

“我到下一个路口下车。”最光阴说。

“嗯?”意琦行愣了愣,“还没到呢。”

“给小蜜桃买吃的。”

“……哦。”

车停在一个安静的街角。街角是一家半大不大的咖啡厅,外面是深色木质装修,用大遮阳伞和塑料屋檐挡雨,门前蹲着一排乖顺的盆栽。

最光阴抱着包和帽子就往车外面钻,车门啪地摔上,意琦行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跑在雨里了。绮罗生刚从脚边把雨伞捞起来,一时间也有点愣,看见意琦行的表情,笑着打趣,“你怎么一副恨不得冲出去给他送伞的样子。”

意琦行:“……”

“你还是少开点这种玩笑吧。”意琦行抬手捏了捏鼻梁,叹了口气。

绮罗生依旧微笑着,不置可否。


最光阴抱着个纸袋从咖啡厅里出来,看见台阶底下站着个人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意琦行打着绮罗生那把白雨伞,目光游移,半天才来了一句:“……雨下得有点大。”

“哦,”最光阴说,“我还以为你们先走了。”

咖啡厅门前有一盏暖色的门灯,在雨里漫着昏昏的光。最光阴站在台阶上看他,看得很认真又很迷茫。他注意到他脸上有点尴尬的红,半垂着眼,睫毛很长,恰好遮住他眼里要藏不藏的情绪。

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。最光阴想。

他边盯着意琦行看边蹦下来钻到伞底下,和他肩并肩站在一起。那把伞其实很小,伞下的空间便很局促,他们俩身高差不多,意琦行一转头,四目相对,本来就极小的距离就更变得微不足道。

他们心有灵犀地开始试探对方,从呼吸到眼神到情绪,你进我退,最终无进无退。最光阴自然而然地移开了视线,“走啊。”

“……哦。”

意琦行看了看他怀里抱着的纸袋,“……包子?”

“啊,是啊。”最光阴回答,“你要吃?”

“……不。”他只是好奇为什么咖啡店里会卖包子,以及肉包子打狗的真实性……

“原来你不饿啊。”最光阴走到他前面一点,与他错开一小段距离,边走边说,“刚刚看你几乎什么都没吃,还以为你有胃病。”

“……没有。”

最光阴点了点头,“哦,那就好。少喝酒。”

意琦行心说关你什么事呢,但窃喜的感觉兀自隐隐作祟,他只好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,表面上回答得简单又诚恳,“嗯,好。”

正好走到车门前,最光阴回头对他笑了一下,打开门上车去了。

意琦行愣在原地,半天,才慢悠悠地绕到驾驶座,开门坐了上去。

接下来的一段路里他眼前时不时闪过那个笑,刻意地、极淡的笑,像一个乖孩子为了使自己的第一次恶作剧显得逼真一点,努力做出的僵硬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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哎。
寒假再说。@卷直直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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